不，恐怕连灰烬都留不下，只能够在刹那被烧成虚无。
随着于凡的前进，他只感觉自己的神识越来越模糊，就连数千里地外的东西都是无法感知清楚了。
并且，这种衰退依旧是在持续。
当他前进十里地后，他只能够感知到方圆几百丈的事物，对于更远的东西一无所知。
“这是……”
于凡惊疑，仰仗着菩提神魂种子来到了一处遗迹。
这里乱石散落，符文湮灭，早已经是不知道荒废多久。
“一处古老的祭坛？”
于凡围绕着这处祭坛研究起来，眼中满是异彩。
之前，他并没有感知到这个祭坛的存在，直到他走到这里，才看到。
也就是说，这祭坛避过了他神识的探知。
在这虚无的地方，他感觉自我渐渐的迷失，已经是分不清楚方向。
就这样，于凡慢慢地行进，同时也是在淬炼着自己的神魂。
通过菩提神魂种子，于凡每次都能够牵引一缕虚无的气机缭绕在那脑海中的金色小人身上。
这对于他来说，也是一次不可多得的机遇，若是利用好了，他的神识将强大到难以想象。
沿途中，于凡同样是看到了很多石质的祭坛，都已经是荒废了，但却避开了他的神识。